看了鲁迅先生的《琐记》后,它记叙了鲁迅先生为了寻找“另一类人们”而到南京求学的经过。书中描述了当时江南水师堂和矿物铁路学堂的种种弊端以及鲁迅先生等一些学子求学的艰辛,也揭露了洋务派不切实际的办学方式,表现了作者探求真理的强烈愿望。
这篇《琐记》记录了鲁迅先生刚开始接受新思想的兴奋心情和不顾老辈的反对阅读《天演论》。鲁迅先生的作品有很多时候都是通过侧面描写来表达他所要描写的人物的性格特征,如本文中他家的房客“沈四太太”,通过她大声的说了那句“莫吃呀,要肚子疼的呢!”体现了房客沈四太太一种小市民阶层的妇女形象。又如对“衍太太”的一些描写:几个孩子在打旋子,她在旁计数说道“好,八十二了,再旋一个,八十三,好,八十四……”还有衍太太在作者的父亲去世之后说教作者去偷母亲的首饰和钱去用,体现了衍太太势利的一面。
后来鲁迅先生为了躲避S城的流言去南京求学,汉文教员自己竟然惴惴的问学生“华盛顿是什么东西?”体现了一些洋务派的学者不切实际的教学方法,明明自己是汉文教员,却连汉文试题都搞不清楚,体现了洋务派办学“乌烟瘴气”的形象。
文章的结尾写了鲁迅先生去日本留学,在国内听说不能穿日本袜,边带去了十双中国的白袜,而且还换了日本的银元,结果银元早已废置不用,而且穿制服和皮鞋,中国袜也全然无用,体现了国内人的思想封闭,与外界沟通较差,当时的国情也是出于闭关锁国的状态。作者借此喻国情,的确有一番用心,这也是值得我们学习的。